赵惜蕊攀着慕少辞的肩膀,担心地说:“你是不是去找皇上了?”
慕少辞将手从她的上衣衣摆中探进去,握住一只柔嫩的雪团揉捏起来,喉头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这些事我之前就已经和皇上提过,方才我跟皇上去了御书房,将证据呈给了他,相信不日就会有所处。”
他的语调轻松,赵惜蕊的心却始终无法放下。
她皱着眉头拉住那只作乱的手,担忧地问:“那、那到时候会牵连你吗?”
慕少辞默了一瞬,转而将手放到她身上其他地方,耸了耸肩说道:“谁知道呢?圣心难测,或许我会就此拜官,或许我会连坐下狱,我也不能确定。”
赵惜蕊软了身子,倚在他身上低低喘气,说:“你就一点也不怕?”
慕少辞探进去两根手指,语调平和:“我说过,我不怕这些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说:“但你是我除了我娘以外,唯一想要好好保护的人,若我真出了什么事,你也要为自己留好退路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?嗯……”赵惜蕊还想再说什么,慕少辞已然抬起她一条腿将她抵在假山石壁上,用力撞了进去。
慕少辞声音哑了几分:“春宵苦短,别为不确定的事烦忧。”
赵惜蕊的确是没有心思为这些事烦忧了。
她唯独担心的就是自己会不会叫得太大声,会不会被人看见。
这可是皇家的御花园啊……
如浪汹涌。
慕诲道因涉嫌买官卖官、收受贿赂,被下了大狱,经调查证据确凿,不日问斩。
国公府被抄家,慕国公的爵位也被褫夺,慕夫人和赵晏秋的娘家也都被查出和这案子有关系,一并连坐。
慕少辞以自己的身份公开了一切,声称假冒兄长是为了方便暗中调查搜集证据。
虽然是罪臣之子,但他大义灭亲,可以免于连坐,同时又揭发了这样一桩大案,有功于朝廷。
因此皇帝下了圣旨,封慕少辞为大寺少卿,官拜四品,赐了府宅和黄金白银。
在圣旨正式下达之前,慕少辞带着赵惜蕊去了趟大牢。
慕诲道这几天过得特别凄惨,穿着脏兮兮的囚服,头发白了许多,整个人疯疯癫癫的。